传统姓名学
姓名学起源与发展
五行与数字
字的五行定义原则
姓名字划计算方法
五格剖象法
五格计算
三才配置
先天因素
数理诱导作用分类
81数理诱导涵义
81数理运势诱导
人名数理诱导暗示
企业数理暗示
取名常用字笔画表
常用姓氏笔画表
属相与起名

感悟人生
姓名与命运
姓名与事业
姓名与性格
姓名与婚姻
姓名与健康
姓名与财富
姓名与改运
名字吉凶在数理
怎样取个好名字
果断改名
起名的忌讳

文学大师如何为子女起名
浅谈名字与策划



 


姓名与婚姻

    姓名对人生的性格、健康、事业都有如此深远的影响, 而婚姻是一个人一生的职业,婚姻幸福与否是人生幸福与否的关键。世界是由阴阳男女两性成的,从女孩子的姓名可以看出其婚姻状况。

    古人认为:对于男性来说,成功是获得事业上的成就和稳定的收入。女性则是婚姻美满,家庭和睦。如果男性的姓名中有领导运,那么就会为走向成功打好基础。但是女性如果有领导运会怎么样呢?通过多年预测经验总结出一般都很心强,有很多都能在事业上有所成就,但是在婚姻生活中却很容易陷入不幸的悲惨命运。当然并不是说,所有有工作力,上进力的女孩子都有会婚姻不幸,这还要结合四柱全面分析。


例1:

陆 16 17金 陆 16

2

游 13 29水 唐 10 26土

1

14火 琬 13 23火
---- --------- ----- 1 14火

29水

-----------

39火


《陆游·钗头凤》
红酥手 黄藤酒
满城春色宫墙柳
东风恶 欢情薄
一怀愁绪 几年离索
错 错 错

春如旧 人空瘦
泪痕红浥鲛绡透
桃花落 闲池阁
山盟虽在 锦书难托
莫 莫 莫
《唐琬和钗头凤》
世情薄 人情恶
雨送黄花花易落
晓风干 泪痕残
欲笺心事 独语斜栏
难 难 难

人成各 今非昨
病魂常似秋千索
角声寒 夜栏珊
怕人寻问 咽泪装欢
瞒 瞒 瞒

    南宋著名诗人陆游才华横溢,一生充满正义,和当时的政府格格不入,仕途不测。《钗头风》那首词就是陆游三十一岁时游沈园为怀念被迫分离的前妻唐琬而作。陆游原娶唐闳之女唐琬为妻,夫妻恩爱,但是陆母不喜欢唐琬,备受阻隔,被迫离婚,唐琬和钗头凤不久便郁郁而终。唐琬地格14为美貌、孤独、分离、家庭缘薄、失意烦闷之数;人格23数总格39数又是女性孤独寡居、香闺零落之运。陆游的姓名人格克地格, 水火相克,家庭缘薄的信息很明显,双双辉映,一对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实在是在数难逃。陆游老死于荒野。如果按照姓名学, 配合四柱学改一个好名字,我想陆游的人生可能会顺利得多。

    再如:
    1、李白,才华横溢、满腹经伦,但是屡次科考,仅做了为皇室写“宫庭诗”的闲官,最后,落得醉酒船头,落水而亡。
    2、柳永,著名词人,为慢词的发展作出了不朽的贡献,一改过去“无病呻吟”的词风,尤其是他大胆的描写男女情怀、嘻戏之场景,让人叫绝。最终落得“只把冷酒低唱”,流离失所,临终由伶人、旧好合葬之。命运何其凄惨!
    3、传说中的杜十娘,十余年的风月女子,终有一天得意中情郎,满心里盘算着幸福日子,却落得怒沉百宝箱,可惜!可惜!!可惜!!!有道是“自古佳人多薄命”。
    女性婚姻不幸数:21、23、33、39、27、等
    女性性格温和、助夫爱子数:15、35、13、等



附: 《 陆 游 与 唐 琬 》


        古越大地,千古风流。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这是「卧薪尝胆终破壁」的越王勾践的故乡,这是震惊世界的「河姆渡」文化的发祥地。这里的人民勤劳、聪慧,传唱千古的爱情绝唱《梁祝》诞生于此;流传久远的爱情佳作《钗头凤》亦从这里走向世界。

绍兴沈园        《梁山伯与祝英台》、《陆游与唐琬》,这两个忧伤而美丽的爱情故事,一脉相承、同出一源。只不过,前者让人惊叹万分,后者令人憾痛不已。

        在历史名城绍兴城南,有一个平平常常的园子——沈园。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曾经上演过一幕凄婉的爱情悲剧,不是那一阙催人泪下的《钗头凤》,也许早就湮没在时光的烟尘中了。

        伴随悲伤而略带几分凄凉的女声吟唱,一阵如怨如慕、如泣如诉的古筝声幽幽响起,恍如绮丽的春风从南宋绍兴二十一年(公元1151年)的春天悠悠吹来,八百多年前发生在古越大地的一幕仿佛就在眼前……

陆游与唐琬        诗人陆游年轻时娶表妹——诗名卓著的「苏门四学士」之一晁补之的孙女唐琬为妻。夫妻二人诗书唱和,感情深厚。「伉俪相得」,「琴瑟甚和」。但因陆母不喜唐琬,恐误其儿前程,威逼二人各自另行嫁娶。在陆游百般劝谏、哀求而无效的情势下,二人终于被迫仳离,唐琬改适「同郡宗子」赵士程,彼此音息隔绝无闻。

        十年之后的一个春日,陆游在家乡山阴(今绍兴市)城南禹迹寺附近的沈园春游时,与偕夫同游的唐琬不期而遇。唐琬遣致酒肴,聊表对陆游的抚慰之情。

        一别十年,物是人非。这久别重逢,带来的只是绵绵无绝期的创痛!诗人见人感事,怅然久之,百虑翻腾,遂乘醉吟赋一阕《钗头凤·红酥手》,信笔题于园壁之上:

        红酥手、黄滕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陆游唐琬与沈园        词中记述了诗人与唐琬的这次相遇,表达了他们眷恋之深和相思之切,也抒发了诗人怨恨愁苦而难以言状的凄楚之情。

        唐琬见此词后,感慨万端,亦提笔和《钗头凤·世情薄》词一首: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倚斜栏。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陆游唐琬与沈园        在唐琬看来,世道人情是那样的险恶,一条封建礼法就把她和陆游这对恩爱夫妻活活拆散。遭受打击的她犹如风雨黄昏中的残花,满腹心事无处诉说,只能忍受无奈和痛恨。此时的唐琬,犹如秋千架上的绳索,飘飘荡荡,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而更为不幸的是,改嫁后,连表达感情的自由都没有了。长夜无眠,角声凄凉,欲诉痛苦,却只能强作欢颜。不久,唐琬竟因愁怨郁郁而终。

        唐琬在临终的日子里,一遍遍回想自己和表哥那段短暂而幸福的岁月。她至死都不会明白,相爱竟然也会是一种罪名。

陆游唐琬与沈园        是的,八百多年后的今人想必亦难以明白。那个「起倾斗酒歌出塞,弹压胸中十万兵」的热血男儿,那个横戈跃马抗击金兵、一生追求性灵自由的爱国诗人,竟然不敢违抗父母之命?!在宗法的压力下,低下了高昂的头颅,在一纸休书上签下了羞答答的大名,与所爱之人饱受了终生分离之苦。

        在南宋的这个春日里,一枝梅花飘然落下。隔着梅花,我们的诗人终于没能握住风中的那双红酥手。这细巧精致的越瓷酒杯里,斟满的不再是琥珀色的黄滕酒,而是永远也饮不尽的人生苦酒啊!

陆游唐琬与沈园        沈园的桃花开了又谢,沈园的燕儿啊来了又去。沈园之别后,唐琬那深情的一瞥深深地根植在诗人的心中,任凭时光老去,永难磨灭。四十年后,年迈的诗人沈园重游,含泪写下《沈园二首》以纪念唐琬: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诗人生前最后一年的春天,仍由儿孙搀扶前往沈园并留下七绝两首:

        「路近城南己怕行,沈家园里最伤情;香穿客袖梅花在,绿蘸寺桥春水生。」(其一)
        「城南小陌又逢春,只见梅花不见人;玉骨久成泉下土,墨痕犹锁壁间尘。」(其二)


元朝诗人元好问的名诗        长歌当哭,情何以堪!爱已成往事,情永存心怀。

        乐声中,我仿佛看见陆游,年轻的诗人急疾书毕,一掷柔毫,早已肝肠寸断,泣不成声。

        歌声里,我仿佛看见唐琬,这个才华卓绝、柔情似水的女诗人,一双秀美哀伤的眼睛深情地凝视着感伤不已的陆游,一字一句地吟咏着她那血泪交加的词作。触景而生情,如杜鹃啼血,凄艳异常。

        那仰天长叹的不是才华横溢的陆游吗?满面尘霜,须发皆白。他已是形容枯槁,痛不欲生。

        那面壁吟咏的不是秀美柔雅的唐琬么?碧色绣襦,长裙曳地。她亦是神情凄凉,泪流满面。

        封建礼教,如同一把寒光凛冽的刀剑,就这样又无情地封杀了一对青梅竹马、心心相印的爱侣。

        时过八百五十多年,聆听此曲,感受犹如身临其境。品味着陆游与唐琬超群绝伦、千古遗恨的爱情故事,怎不让人情动于衷?怎不让人潸然泪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因为有了陆游与唐婉,因为有了《钗头凤》,沈园啊,你便永远年轻而美丽!

        我想,我再也走不出这多情的沈园了……



附: 《 菊枕清香似旧时——“钗头凤”外篇 》



  南宋诗人陆游和他表妹唐婉的情爱悲剧,凄婉感人。陆游那首脍炙人口的《钗头凤》词、传说中唐婉的唱和,加上他几十年后陆续以沈园为题悼念唐婉的几首诗,千载以下,总能令有情人同声一哭。而“钗头凤—沈园”之外,我们还听说过一段陆、唐新婚时一起缝制菊枕定情的韵事,于是名之曰“外篇”。

陆游唐琬与沈园  话说陆游二十岁的时候,与新婚妻子唐婉一起,采集菊花作为枕囊,缝制了一对“菊枕”,他还为此写过一首“菊枕诗”,作为他们夫妻新婚定情之作。这首“菊枕诗”,当时为人传诵,可惜却没有流传下来。

  所谓“菊枕”,就是用菊花晒干作枕头的芯子。古人很喜欢使用菊枕,据说可以“通关窍,利滞气”;可以解痛祛病;常用菊枕,可以提高睡眠质量,早上起来会觉得神清气爽。说到用菊花制作为“药枕”的“枕疗”方法,还有用桔皮制作枕芯的,据说与菊枕的功效相仿。余生也晚,儿时在岭南,倒是睡着“木棉花”枕头或是“油柑子叶”枕头长大的,没有享用过菊枕。

  据说,慈禧太后在秋菊盛放的时候,总要让人采集大朵的菊花,制成菊枕享用。而陆游本人,后来也曾用菊枕治愈了自己的头凤病。

  陆游六十三岁的时候,偶然又看到有人送来菊花缝制枕囊,触物伤怀,写下了两首“菊枕诗”,题曰:偶复来菊缝枕囊,凄然有感。诗云:

陆游唐琬与沈园  采得黄花作枕囊,曲屏深幌闷幽香。
  唤回四十三年梦,灯暗无人说断肠!

  少日曾题菊枕诗,囊编残稿锁蛛丝。
  人间万事消磨尽,只有清香似旧时!

  这两首“菊枕诗”,早于至今广为流传的几首“沈园”。此外,还读到过一首他八十二岁时所作悼念唐婉的绝句,也许因为未曾收入周密的《齐东野语》,流传不广:

  城南亭榭锁闲坊,孤鹤归来只自伤,
  尘渍苔侵数行墨,尔来谁为拂颓墙?

  爱,为什么会能够如此深沉,生死以之,以致在“美人作土”、“红粉成灰”之后的几十年,还让诗人用将枯的血泪吟出“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一泫然”的断肠诗句?我从陆游“一树梅花一放翁”的诗句中似乎得到一丝感悟:陆游和唐婉的夫妻情爱,虽说在现实世界中存续的时日无多,却早已经一点一滴地“转存”到了各种有情万物之中,恰似把真情实爱存入了瑞士银行,可以稳稳地收取利息。一对“菊枕”的枕函之中,封存、寄寓了新婚当时多少甜蜜,多少默契;多少香艳,多少情怀;多少的厮抬厮敬,多少的互爱互重。也许,就单是这一对“菊枕”,已经足以让情爱“一粒粟中藏世界”且“化身千万”,更不用说恩爱夫妻之间“有甚于画眉”的“闺房记乐”了。

  一对“菊枕”,对于我们现代人来说,是那么的无足道,而又实在是那么的奢侈。其“药疗”之功效,犹在其次也,叹叹。

  人间的万事可以消磨殆尽,而情爱的清香却永远会历久弥新。

  愿天下有情人都双双亲手缝制自己的一对“菊枕”,长相依傍,不离不弃,莫失莫忘,珍爱到地老天荒!